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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還有什麼我該知道的,」我出門時傅來克說:「別忘了我在哪兒討生活。如果這也叫生活的話。」
我點點頭走出去。就是會碰到這種日子,你撞到的每個人都是神經病。
你會開始照起鏡子,懷疑起來。
Raymond Chandler的書看到第五本,(真神奇!我竟然能照順序來看!)原本不習慣的風格也習慣了(但這也代表我已經看到接近尾聲了?),漸漸地也喜歡上Philip Marlowe,一個比 Matthew Scudder還要憤世嫉俗的傢伙。
他們把Chandler筆下的Marlowe歸為冷硬派的偵探,但我總覺得疑惑:難道他們沒看到隱藏在他外表下的熱血與種種明知衝向懸崖、卻奮不顧身的嘗試嗎?這樣的傢伙,哪裡「冷硬」了?
Philip Marlowe是個感情澎湃的人,才會甘願被一個小女孩耍得團團轉,為了一個喜歡但說不出口的女人走在懸崖邊緣,在一切呈現絕望與面臨尷尬的真相前,也只能守著破爛的辦公室,喝著酒、看著走調的世界,他唯一能作的,只是不隨之起舞。
一場場在San Francisco, California豔陽下盛開的懸案,每一條日落大道通往Hollywood聲色絢爛所掩蓋的mad world,總讓我想到夕陽、龍舌蘭、冒著熱氣的大道、與海灘,其實San Francisco是個比其他城市都還要早墮落的sin city。
希望我不會又得太快開始尋找新的傢伙,因為我不太確定圖書館裡,還有足夠漫長的書系與感興趣的作者。
更何況他們駁回了我的推薦(純粹的私心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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